突然想起来,已是很久都没写过总结规划类的东西了,于我而言,这确实是有点不可思议的。我向来承认,人不如意事常八九;也知道,可与人言无二三。然,这些日子实在过得太糟心,此刻,本来应该好好睡一觉,可辗转反侧过后,我只想怀着神圣的心情,敲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虽然是身体疲惫不堪,虽然说意识已经渐趋模糊。

近况:心事重,压力大,常熬夜。打完这几个词之后,我突然忍不住想吐槽下自己,这三个问题看起来都是主观造成的,修身养心足以应付。可是,如果真的学会用这种观点看问题,只怕,人活的不再像人了。我觉得修佛之人很厉害,但并不觉得修佛有多么的了不起。把人生如戏挂在嘴边的群体,多半是无法面对生活。思想具有可塑性,知足寡欲,青灯相伴也并不是难以做到。但我们依旧是有权利选择怎么去生活,这样子才有点人文主义的味道。而不是简单的一句:一生几许伤心事,不向空门何处销 (掉书袋是现阶段的乐趣,哈)。

什么叫做成熟?我无法定义属于自己的答案,但起码天天熬心灵鸡汤,饮来一杯又一杯的绝对不算。什么叫做心灵鸡汤?我也无法解释,原本我是想用大而无当四个字,一言以蔽之的,又发现不是那么的贴切。最近又翻了一遍《平凡的世界》,我说句真话,这书很像是披着文学外衣的高级鸡汤,但这也丝毫不妨碍读它时候的哽咽难言。所以我的鸡汤论,貌似是不成立的,有需要就会有产出。我在初中时读,可能会把这书奉为名著;现在的我读,更多的也只是触景伤情,几段唏嘘。

有人说,多少年以后,大部分的青春励志文学会成为历史的风沙,被淘洗殆尽;只有《XX思想》之类才有机会成为流传的经典。还有人说……总之是太多太多的人说,偶尔会有种思想被强暴的感觉,我常常告诉自己,为深刻的东西点个赞,不意味着我赞同,更不意味着我和深刻画上了等号。这就如同,两三年前,我喜欢南怀瑾的书,一本《论语别裁》让我爱不释手,感觉各种高端大气,逢人必推。现在,更多是在读熊逸的著作。到不是因为后来知道了南怀瑾的硬伤,急于给自己洗地。更重要的在于以前总是跪着看书,跪倒了就没有再站起来。现在也许是站起来了,起码不再迷信一家之言。

码字到此,特别想为制度两个字点赞,人的思想也好,整个社会也罢,无一不是在制度的作用下运转。只是,一个人思想的制度应该怎么去确立?首先,制度的内容是不是应该由阅历决定呢?毕竟这东西就像鬼魅,谁都在说,可谁都没有见过。其次,如果真的有那么个东西,它是否真的可以用制度两个字去概括?再次,环境决定论是有其正确性的,但是天性论也是有道理的,制度是否无法趋向尽善尽美?最后,假如思想也是受限于制度的,那制度绝对不应该是大而无当的,这也是我不待见心灵鸡汤的原因。

往上面看看,我快凌乱了,写的绕口,也不知道究竟是要表达什么,是不是真的醉了,权当我一时抽风吧。这些高大上的问题,还是留给哲学家们吧,我一介草民,想那么多不是没事找事么,还好,我并不是经常想这些问题,只是吐槽的时候会蹦出来。这些都是不现实的问题,人的目的就是为了更幸福的活着。什么是幸福,这是个值得玩弄的文字游戏,一张嘴,两层皮,怎么说都是理。让我去回答,大概我只能故作高深的来一句:幸福,就是不太痛苦的活着。还好,我活的一直比较幸福。

人啊,一定要是在不断的失去么?哪怕得到另外的,可是失去的不也是失去了吗?我怎么会容忍失去呢?我怎么会云淡风轻呢?我怎么会……又有多少都是我想问的,我想说的,可是呢,哪怕是下笔有千言,也只会离题万里若等闲吧。怎么样都会被反驳,怎么样都会被变质,常常夜半难眠,真的只是因为自己过于软弱吗?

刚刚情绪有点激动了,淡定,淡定。去追求自己想要的,去走自己的路,这就够了,不需要一副苦大仇深的姿态,没人喜欢听,自己也不喜欢听。文字也好,语言也好,一切都是过于无力的东西。

(不想写了)

2016.12.12